乔唯一听了(le ),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shì )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jun4 )的那只手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kè )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shì )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me )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隐隐约约听(tīng )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yī )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zhèng )不会失礼的。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kàn )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biān ),显然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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