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jiā ),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yī )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hòu )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men )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de ),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guī )矩。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huān )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xià )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zhe )买的一袋苹果顶风(fēng )大笑,结果(guǒ )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jìn ),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kǒu ),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yáng )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在野山最后两(liǎng )天的时候我买好到(dào )北京的火车(chē )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gè )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zhǎng )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yīn )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néng )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wǒ )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lǐ )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lì )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cóng )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lán )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开了改(gǎi )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yǐ ),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wú )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dé )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yǎ )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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