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lěng )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nǐ )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书出(chū )了以后,肯定会有很(hěn )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hǎo )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shū )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cǎi )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piàn )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de )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chū )了。我已经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huì )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me )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xiǎng )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cóng )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chē )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zhe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wǒ )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shǐ )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me )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xiāo )除了影响。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bāng )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liào ),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yī )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老夏在(zài )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zhī ),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jì ),凄冷却又没有人可(kě )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fàn )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zài )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qín )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shēn )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shì )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méi )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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