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chù ),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jì )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wàng )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zì )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说真的,做(zuò )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zuò )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le )。 -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hòu )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jiàn )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qù )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还不是最(zuì )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huí )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le )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miǎn )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yóu )门消失不见。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zhǎn )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shí )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chē )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zhì )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sǐ ),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d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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