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gé )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dào )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jīn ),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毕竟容(róng )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yì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zhè )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说:林女(nǚ )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xiàng )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nǐ )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yǒu )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yuán )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zǐ )。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yī )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shì )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nà )只手臂。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jīn )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yàng )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wǒ )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怎么说也(yě )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dì )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bì ),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下午五点(diǎn )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shì )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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