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de )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jìn )衣冠禽(qín )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nán )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de )。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de )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méi )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hé )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zhì )还有生命。
其中有一个最(zuì )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这(zhè )个时候(hòu )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xià )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yǒu )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yī )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huī )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wèn )题的回(huí )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lián )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shì )和油门(mén )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cōng )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chóng )我特地(dì )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qí )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mǎi )那种两(liǎng )个位子的。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们上(shàng )车以后(hòu )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wéi )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xué )生,听(tīng )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gè )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gàn )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bú )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qí )兵的屁(pì )股觉得顺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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