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之后马上有人(rén )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chū )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guó )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le ),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xiàn )上滚,裁(cái )判和边裁看得(dé )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bú )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měng )的人,有胆识,技术也(yě )不错,这样吧,你有没(méi )有参加什(shí )么车队?
又一天(tiān )我看见此(cǐ )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tū )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tián )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jiāng )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zài )那个时候(hòu )终于发现虽然(rán )仍旧是三(sān )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jiē )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jìng )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kàn )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miǎn )费洗车的(de )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liú )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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