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ma )?乔唯一怒道。
乔唯(wéi )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bìng )床上,一见到她,眉(méi )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bú )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jiào )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直到(dào )容隽得寸进尺,竟然(rán )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shàng )!
容隽也气笑了,说(shuō ):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zhè )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吹(chuī )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rào )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wèi )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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