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继续道:我(wǒ )发(fā )誓(shì ),从(cóng )今(jīn )往(wǎng )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dòng ),马(mǎ )上(shàng )就(jiù )走(zǒu )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rì )子(zǐ ),据(jù )说(shuō )他(tā )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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