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wǒ )一个在场的朋(péng )友说:你想改(gǎi )成什么样子都(dōu )行,动力要不(bú )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在这样的秩序(xù )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dì )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chē )子化油器有问(wèn )题,漏油严重(chóng )。
然后阿超向(xiàng )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lǎo )夏开车过去的(de )时候,一帮人(rén )忙围住了老夏(xià )的车,仔细端(duān )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wǒ )在北京躲了一(yī )个多月,提心(xīn )吊胆回去以后(hòu )不幸发现此人(rén )早就已经有了(le )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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