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yī )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们脱(tuō )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le )一个低等学府。
从我(wǒ )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guò )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yǐ )后(hòu ),有很多学校里从没(méi )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shǒu )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pò )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lái )导(dǎo )演,导演看过一凡的(de )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rén )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běn )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huí )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le )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yī )个,他和我寒暄了一(yī )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jiān ),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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