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shàng )出现(xiàn )很多(duō )让人(rén )昏厥(jué )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shùn )耳就(jiù )可以(yǐ )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zhǔ )看过(guò )以后(hòu )十分(fèn )满意(yì ),付(fù )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而我为什么(me )认为(wéi )这些(xiē )人是(shì )衣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tā )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shí )一点(diǎn )钟要(yào )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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