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shēn )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shǒu )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de )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爸(bà )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yào )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jiū )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fàng )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féng ),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miàn )对,好不好?
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de )是你住得舒服。
不用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想了想(xiǎng ),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zì ),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xià )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le )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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