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lù )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yīn )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yǒu )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xiàn )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yàn )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bǎ )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dào )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méi )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suǒ )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jiǎ )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bà ),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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