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是电视(shì )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hǎo )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méi )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péng )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pǎo )的时候谁都赢(yíng )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diàn )话约女朋友说(shuō )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我(wǒ )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jīng )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次日,我的学(xué )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shì )我的,我扔的(de )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ràng )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sān )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běn )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rén )热血沸腾,一(yī )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lái )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hòu )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的特长是几乎(hū )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jiào )。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me )地方吃饭。
那(nà )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当文学激情用(yòng )完的时候就是(shì )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dào )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yī )块钱的稿费。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shǒu )里说:这些钱(qián )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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