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qù ),到上海找你。
在做中央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gè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píng ),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bāng )子人在一起四面(miàn )八方冲呢,防谁(shuí )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shì )四个以上的防守(shǒu )球员一起向那个(gè )人冲过去。那哥(gē )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guó )的解说员在那儿(ér )叫:妙传啊,就(jiù )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shì )想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而(ér )来,而是一个挺(tǐng )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xīn )动魄了,老夏带(dài )了一个人高转数(shù )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shēng )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dào )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hòu )我只感觉车子拽(zhuài )着人跑,我扶紧(jǐn )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处,租有空(kōng )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péng )胀,一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zì )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shí ),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méi )有参加什么车队?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suǒ )以飞快跳上一部(bù )出租车逃走。
等(děng )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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