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āng )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dòng )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jiù )是很多中国人(rén )在新西兰都是(shì )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xīn )赏水平不一样(yàng ),所以不分好(hǎo )坏。其实文学(xué )这个东西好坏(huài )一看就能知道(dào ),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shǎo ),来一次首都(dōu )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tái )北的路都平得(dé )像F1的赛道似的(de )。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le )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zhè )里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hèn )我的,我觉得(dé )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shì )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yī )个人四年我觉(jiào )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tóu )盔载个人居然(rán )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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