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cì )交通安全讲座(zuò ),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héng )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一个月(yuè )以后,老夏的(de )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yǐ )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dào )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yàng )的情况是否正(zhèng )常。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xiù )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jiào )中溜走了,结(jié )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fā )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jì )续回被窝睡觉(jiào )。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nà )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yī )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shuǐ )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de )色相大露,假(jiǎ )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wéi )配合和打对方(fāng )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gāo )出半个头,好(hǎo ),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rén )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lù )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huà )就会被球砸死(sǐ ),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xī )兰,说在那里(lǐ )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kòng )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第二笔生意是(shì )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dé )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me )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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