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wǎn )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le ),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nǐ )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shī )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rèn )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tā )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de )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qǐ ),那话是我不对。
姜晚回过神(shén ),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姜晚非常高兴,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梦中的婚礼》后,她就更高兴了,还留人用了晚(wǎn )餐。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mò )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yì )却是同一个女人。
她刚刚也看(kàn )到那女孩坐推车里,可人家毕(bì )竟年轻,十六七岁的少女,而(ér )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他要参加一(yī )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líng )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yǐng )响他的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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