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guò )午饭,景彦(yàn )庭喝了两瓶(píng )啤酒,大概(gài )是有些疲倦(juàn ),在景厘的(de )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dōu )要用景厘很(hěn )大的力气。
不用给我(wǒ )装。景彦庭(tíng )再度开口道(dào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zhè )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yī )点。
景厘手(shǒu )上的动作微(wēi )微一顿,随(suí )后才抬起头(tóu )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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