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huáng ),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jìng )。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gēn )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坐在旁边(biān ),看着景厘和霍祁然(rán )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yì ),可是景厘却像是不(bú )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bú )确定性,但是,我会(huì )尽我所能,不辜负这(zhè )份喜欢。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jiǔ ),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zhè )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第二天一大早(zǎo ),景厘陪着景彦庭下(xià )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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