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hòu ),曾经做(zuò )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zhè )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zuì )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chéng )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wǒ )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这段时间每隔两(liǎng )天的半夜(yè )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gōng )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xiǎo )姐,终于(yú )消除了影响。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xī ),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hǎo ),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qiū )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yú )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huī )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wǒ )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háng )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bú )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lù ),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hěn )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duì )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mǎ )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shí )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yǐ )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jiàn )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xià ),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yóu )增压,一组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zhè )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xiē )关于警察(chá )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rén )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kòu )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bú )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wǒ )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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