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厘仍是不住地(dì )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zòng )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轻(qīng )轻吸了吸(xī )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我像一个傻子,或(huò )者更像是(shì )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jǐng )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zhe )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kàn )景厘。
他(tā )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nǐ )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fù )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听到这样的话,霍(huò )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kàn )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chóng )逢,我们(men )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jiā )。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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