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装。景彦庭(tíng )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zhí )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bú )如多陪陪我女儿。
他说着话(huà ),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chōng )了三个字:很喜欢。
那之后(hòu )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le ),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jǐng )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yī )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zhǔn )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bái ),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zhì )地停滞了片刻。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jiàn )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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