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wēi )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róng )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jì )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huì )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guò )去。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fāng )向——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wú )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de )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le )水,你赶紧去洗吧。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zuò )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几分(fèn )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zhe )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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