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de )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huǒ )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nǐ )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jiāo )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dāi )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gè )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wéi )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huān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qiě )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dōu )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的特长是几乎(hū )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dào )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当时老夏(xià )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zài )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zuǐ )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wéi )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bá )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què )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zhí )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zū )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kuài )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qí )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gǎi ),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sān )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yī )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le )。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qián )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shǔ )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tǐ )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zū )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fú )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táng )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zǒu )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wéi )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yǒu )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rén ),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tái )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fàn )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gè )。这是台里的规矩。
黄昏时候我洗好(hǎo )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mò )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gāo )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zhèng )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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