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zhè )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de )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话刚说完,只觉得(dé )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tiē )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xià )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shuō ):这桑塔那巨牛×。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néng )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老(lǎo )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qù )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gū )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men )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niáng )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de )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zhèng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yī )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shēng )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yá )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xià ),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yī )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duō )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qiān ),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yuàn )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cǐ )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huǒ )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gè )愤青。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yáo )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dòng )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huì )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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