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yòng )了苟延(yán )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jiā )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已经造成的伤痛(tòng )没办法(fǎ )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qù )哥大,你离开(kāi )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zì ),我也(yě )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zhù )地掉下(xià )了眼泪。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zài )陪在小(xiǎo )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le )。
果不(bú )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他抬(tái )起手来(lái )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她哭得不(bú )能自已(yǐ ),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lí )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yǐ )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zhe )爸爸,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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