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yōng )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jǐ )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zài )套路深。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yuàn )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zhù )定瞒不住。
孟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shàng )的奶茶,插上习惯喝了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一口下去,冰(bīng )冰凉凉,特别能驱散心里的火。
竟(jìng )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ān )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所以她到底给(gěi )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yōu )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hé )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bèi )子就是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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