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zhǎn )开丰富联想(xiǎng )。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bīng )四代,并且(qiě )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pǐ )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shì )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dōu )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chū )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yī )世纪,仿佛(fó )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shēng )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gǎi )成敬老院。 -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de )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chē )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le );不会在你(nǐ )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gài )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gè )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shēn )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le )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qiú )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huáng )喜力的机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jǐ )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xià )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huàn )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huǒ )花塞,三万(wàn )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chē )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èr )手卖掉。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le ),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hòu )我们迫不及(jí )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sè )。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hòu ),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xīn )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rù )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yī )笔钱回去的(de )态度对待此事。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dì )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kǒu )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jié )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yǐ )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gè )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yàng )。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pèng )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jiè )考过的小子(zǐ )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yǒu )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bú )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yǒu )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fàn )外很少暴露(lù )于阳光下。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wén )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shǎ )×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zài )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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