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wǒ )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de )车子比(bǐ )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mén )的时候(hòu )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lái )那个不(bú )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chē )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bú )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fǒu )则不上(shàng )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hòu )你几个(gè )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jī )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chē )油,四(sì )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gōng )里二手(shǒu )卖掉。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yǔ )山看风(fēng )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yī )个月后(hòu )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一凡说:好了不(bú )跟你说(shuō )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wǒ )在学院(yuàn )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qíng )。
然后(hòu )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shì )坐上汽(qì )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shàng )一部去(qù )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chē )上补了(le )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lái )的时候(hòu ),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zhàn )买了一(yī )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xià )车马上(shàng )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le )一张去(qù )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sān )次,傍(bàng )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然后(hòu )我推车(chē )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
当(dāng )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tiān )的人群(qún )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péng )友的大(dà )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zhī )类东西(xī )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gū )娘去爬(pá )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dì )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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