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de )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yī )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zhēn )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màn )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zuò )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xiǎo )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tíng )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gōng )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bēn )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tiān )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jiě ),终于消除了影响。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qù )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le )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wèn )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rén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态。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cǐ )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yòng )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liàn )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lái )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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