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gè )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我一个在场(chǎng )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yàng )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yī )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jiàn )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bāo )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当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shǐ )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dà )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fāng )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sū )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tóu )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dé )秩序一片混乱。
老夏一再请(qǐng )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jìn )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bú )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qún )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dì )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chē )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hěn )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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