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běn ),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mén )续》、《三重门(mén )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jǐ )出的书还要过。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gāng )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pí )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shì )。直到家人找到(dào )我的FTO。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duō )人知道老夏有了(le )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mìng )蹬车,打招呼说(shuō ):老夏,发车啊?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shì )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jīng )过一条国道,这(zhè )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cóng )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jiàn )他们总是忙得大(dà )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在野山最(zuì )后两天的时候我(wǒ )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yuàn )的时候发现一个(gè )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rèn )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zāo )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jiào )得我可能在这里(lǐ )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cáng )人物,需要经历(lì )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lín )》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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