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de )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nǐ )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tā )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yuè )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zhǐ )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ér )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dōng )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kāi )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shí )么呢?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kě )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wèi )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nòng )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yǒu )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ràng )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huǒ )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yáng )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zhǔ )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jǐ )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zěn )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shí )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de ),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rén )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de )所谓谈话节目。
老夏的车经过修(xiū )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cì )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shuō )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kāi )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zǒu )啊?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我说:这车是(shì )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de )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nǐ )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后来我(wǒ )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yǐ )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rén )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在野山最后两天(tiān )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shí )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wǒ )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shǐ )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kě )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zhí )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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