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dōu )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wèi )生间给他。
容隽应了一(yī )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ne ),能把你怎(zěn )么样?
乔唯(wéi )一听了,忍(rěn )不住又上前(qián )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lái )哄。
乔唯一(yī )听了,忍不(bú )住又上前在(zài )他身上拧了(le )起来,随后(hòu )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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