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hē )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hǎo )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没什么呀(ya )。景厘(lí )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shì )呢?淮(huái )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小(xiǎo )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wèn )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jǐng )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yǒu )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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