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cóng )今(jīn )天(tiān )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zhè )句(jù )话(huà ),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de ),脸(liǎn )上(shàng )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tuán )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xiào ),那(nà )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shàng )是(shì )业(yè )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zì )己(jǐ )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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