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yàng )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都到医院了,这里(lǐ )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xǔ )久,终于低低开口道(dào ):你不问我这些年去(qù )哪里了吧?
景彦庭依(yī )旧是僵硬的、沉默的(de )、甚至都不怎么看景(jǐng )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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