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shì )不(bú )受(shòu )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yòu )一(yī )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bú )该(gāi )你不该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tīng )着(zhe )楼(lóu )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lí )蓦(mò )地(dì )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bà )爸(bà )重(chóng )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fàng )松(sōng )了(le )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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