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men )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hé )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qiāo )着门,我们可(kě )以像从前一样(yàng ),快乐地生活(huó )——
其实得到(dào )的答案也是大(dà )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jiǎn )的手,轻抚过(guò )她脸上的眼泪(lèi )。
医生很清楚(chǔ )地阐明了景彦(yàn )庭目前的情况(kuàng ),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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