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yì )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wǒ )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zuò )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shù )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gè )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样一直维(wéi )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wǒ )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qiāng )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de )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zhāng )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guǎn ),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过完(wán )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diǎn )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diǎn )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jiē )着睡觉。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lí )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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