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yīn )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wú )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dài )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kǒu )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dà )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miàn )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jǐ )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yào )有风。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jiù )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men )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zhè )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yī )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tiáo )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měi )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lí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ér )已。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zhǔ )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dǎo )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bīn )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dá )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diǎ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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