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cǐ )人兴冲冲赶(gǎn )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yǐ )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huàn )一样。这样(yàng )显得你多寒酸啊。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mǎn )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这部车子出(chū )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tiān )起床老夏总(zǒng )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hàn )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四天以后我在(zài )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chē )突然要靠边(biān )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dà )叫一声:撞(zhuàng )!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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