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qián )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jí )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gè )叫张一凡的人。
中国几千(qiān )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dì )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qīng )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jiù )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yǐ )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gè )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le )。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yòng ),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zǐ )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shì )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yǒu )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chú )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lù )于阳光下。
这样一直维持(chí )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huì )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jiù )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néng )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yǒu )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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