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shāng )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de )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duō )年,一无所长(zhǎng ),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zhī )手,也成了这样——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ā )。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zhè )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jù )绝人的话呢?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wǎng )的行人不免都(dōu )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yíng )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hé )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那你(nǐ )不如为了沅沅(yuán )多做一点。慕浅忽然道。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gè )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de )确是受了很大(dà )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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