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jiàn )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衣服的(de )姑娘。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zhī )道,不如(rú )我发动了(le )跑吧。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zī )润,不亦(yì )乐乎,并(bìng )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de )离开,因(yīn )为此人觉(jiào )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shì )些国内二(èr )十年见不(bú )到身影的车,新浪的(de )BBS上曾经热(rè )烈讨论捷(jié )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liáng )的真皮以(yǐ )凸现豪华(huá )气息,而车一到六十(shí )码除了空(kōng )调出风口(kǒu )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bèi )于车价的(de )钱去改装(zhuāng )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chǎng )比赛级别(bié )了,但这(zhè )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rén )在带人的(de )时候都能(néng )表演翘头,技术果然(rán )了得。
当(dāng )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huái )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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