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lǜ )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关于书名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yàng ),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bú )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gè )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dāng )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chē )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gè )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chē )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注①:截止本文发(fā )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píng )的一条环路。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shǒu )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kòng )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之所以(yǐ )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huí )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dé )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dǐng )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nán ),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zhèn )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jìn )大骂粗口,为自己(jǐ )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shí )候又要有风。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dà )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wān )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de )。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suǒ )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xiē )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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