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tǎn )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zǐ )里。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xiē )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无力(lì )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bìng )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tā )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wǎn ),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shì )他的儿媳妇。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yī )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yě )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yòng )景厘很大的力气。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yào )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kàn )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ràng )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ba ),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qíng )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me )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霍祁然当然看得(dé )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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