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hū )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mào )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xiē )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háo )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dào )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天亮(liàng )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gāng )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dào )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yóu )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de )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jì )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于是我们给(gěi )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yǐ )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chē )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guān )材。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zài )乎谁看到我发亮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tóng )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tí ),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fǎ )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年春(chūn )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huó ),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shèn )至可以(yǐ )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qù )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jǐ )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zé )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guò )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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